(火影)亂世用重典卷之肆˙逆倫血紋

人常之五倫謂君臣、父子、夫妻、兄弟、朋友。
五倫之運行無礙仰丈父子有親、君臣有義、夫婦有別、長幼有序、朋友有信
五倫缺一 ─父不慈子不孝,君不君臣不臣,夫不為妻之綱,兄不友弟不恭,朋友交而無信─必生禍端。

亂世用重典˙卷之肆˙逆倫血紋

「優秀的忍者應該要能隨時隨地都保持冷靜理智的思考…」宇智波家的早飯時間,也經常是警備部第一分隊長給兩個兒子講訓的時間。「鼬…有在聽嗎?」
「……」但不知為何,以往各方面表現都比較優異出色的長子,今天卻顯得相當不專心。
「鼬!」
「?」
「你在做什麼?居然心不在焉的!」
「是不是最近一直出任務,太累了呢?」家裡的女主人過來關切,先想個理由打個圓場,免得男主人一訓話起來沒完沒了。
「抱歉…」完全不多作辯駁的鼬老實的道歉,並將筷子擱回根本沒動多少的餐盤上,以示自我懲戒。「…我出門修練了。」

獨自來到演習場的鼬,草草練習過幾次飛鏢術之後,修練便陷入了停頓。

他靜不下心來,自從出完首次的暗部任務到現在也過了兩個月,他沒再以暗部的身分承接任何任務,甚至是一點消息也沒有─關於他的隊別還有他的隊長到底有沒有變動─但鼬不確定自己該不該、能不能主動去探詢什麼,他沒有立場,也沒有權力。

隊長…應該不會有事吧?回村後,鼬才從老師那邊『間接』聽到了有關於他們這次任務的評價──「…不只是洗清了被栽贓的罪名,還能夠反過頭來利用被陷害的事情拉攏,一口氣扭轉情勢,真是替村子免去了一次大麻煩……」
隊長僅憑自己一人之力就成功的攔阻了瀧草岩忍的陰謀─假扮成木葉忍者刺殺雨忍忍頭失敗,企圖造成木葉跟雨之間的嫌隙,以達成更輕易進攻木葉的目的─「真不知道是哪支暗部隊伍這麼厲害,不只沒有人犧牲還徹底瓦解了這次危機!」老師讚嘆道,但鼬沒能糾正老師的說法應該改成『真不知道是哪個高手這麼厲害!』因為他必須佯裝不知情。

照理說暗部的行動和功績是不能被公佈的,但因為這次任務是由調查巡邏兵觀察到的異象起頭,所以村子的高層早就經過了一番討論,也就是其實村子高層打從一開始就非常關注他們這次任務的成敗,在知道這點後,鼬對隊長的敬佩更是直直上升,因為隊長在出發時並沒有告知他們這些訊息,只是一個人默默的承擔了所有壓力。

沒有人員犧牲這點更是,鼬的命就可以說是隊長保住的,唯一有所犧牲的,就只有隊長一人……

「鼬,」頭頂上一個熟悉的聲音響起。「在休息嗎?」
「止水大哥?」
「你來修練?」
「是…止水大哥呢?」
「只是巡邏剛好經過…」自樹上跳下。「哦對了我想問問你,火影大人有沒有召見你?」鼬想這應該是在問自己有沒有被選拔上暗部吧,於是點點頭。
「那就好…」止水笑了一下,有點試探性的問:「還忙得來吧?」
鼬繼續點頭,一般的任務對他而言太簡單,而暗部一直沒消息來,他確實不忙。「有什麼事嗎?」
「沒有沒有,只是問問而已,因為聽說上層好像有意調派一些人到遠地去做長期的定點監視--」
「調派到遠地!」
「是啊,像卡卡西──哦不知道你還記不記得?之前有在南賀川那邊遇過、我說他速度比我還快的那個,前一陣子在醫院碰見他聽他說要被調到遠地去──」說著說著感覺聽者的表情有異。「鼬?」
「抱歉,我有事得先走……」

怎麼會?隊長立下了大功怎麼還會被調派往外地!只是身分曝光了這麼罪無可赦嗎?

鼬不自覺的替隊長抱起屈來,他忙趕往火影辦公室,急著想為隊長平反,還差點撞到人──「欸小心點!」
說巧不巧,那人正好是隊長,應該說是卡卡西─剛剛才從止水大哥那知道了他的名字─不作暗部打扮的話,現在的隊長只是一屆上忍。
看到卡卡西手上拿著一份捲軸的鼬連應該先道歉都忘得一乾二淨,「呃…那個──」但才想確認是不是調派到遠地的任務單,鼬的問話就被打斷。
「是卡卡西嗎?」長者踩著悠閒的步伐往兩人這邊走來。
「火影大人。」卡卡西點個頭向長輩問安。
「哦剛沒看到還有一位…」似乎是看向自己的時候偶然發現了卡卡西手上的捲軸。「…焰跟小春又把你叫去訓話啦?」
「兩位顧問大人只是告訴我該多注意那些事情。」
「唉…」這位村子的領導人臉上難得出現無奈神色。「注意事項寫了滿滿一捲軸嗎?真是的,好歹也給我留點面子。」
「火影大人言重了…如果大人不介意的話我必須要先走一步了,有些東西得先準備。」
「你去吧。」等到卡卡西先一步離去後,火影才同鼬交談。「不好意思把你晾在一旁,但我要跟你說的事別人不能聽,所以只能先等他走。」
「火影大人,我──」
「我知道你想說什麼,你先跟我來吧。」

火影領著鼬到一間看來是火影專用的休憩室。

「火影大人──」
「你不用急,先坐下吧。」
「可是──」鼬哪裡坐得住?他剛才看到隊長一臉已經認命要被調到外地去的模樣。
「你的隊長確實已經跟我詳細報告過你首次出任務的狀況了,」火影喝了一口茶,不急不徐的說道。「不過不用擔心,基本上你並沒有被退隊,仍然是暗部的一員。」
「?」火影完全弄錯了鼬擔心的事情,但他此刻錯愕的表情卻讓人無從分辨出哪裡不對。
「前次任務跟我們原本預期的發展有太大出入,導致困難度増高許多,一般來說是不會讓新進成員去出這麼危險的任務,你的隊長基於此要求我從輕考量你在任務中的不理想表現,我徵詢過顧問的意見他們也首肯了,所以同意你留在暗部,等以後有機會再好好表現。」
「那麼為什麼──」
「這段期間之所以沒有再指派給你任何任務,是為了給你時間考慮是否要繼續待在暗部…你要繼續待著嗎?」
「要!」
「好,我會通知你的新隊長跟你聯絡,下個任務應該很快就會找上你了。」
果然被調隊了,但這已經不是鼬想知道的事情了。
「請問火影大人,有關於前隊長他──」
「不行,你不能打聽其他人的事,否則你會威脅到那個人還有他身邊的人的安全。」
「是,但我──」
「你的抱歉無濟於事,並且只可能是他的負擔,你只要想著更進步、進步到能夠避免這種事情再發生就好了。」
「是…」

三天後,鼬就跟著新小隊一起去參加全體暗部的集合。

位在火影顏岩後方的高原,空曠平坦的原野中央只站了三個人,其中一個穿著白色的帶帽大衣,另外兩個則是衣服樣式類似的黑大衣。

「廢話就不多說了…」白色大衣的人站了出來,向四方發射了數支上頭綁了紙條的苦無。「各小隊負責的警戒區、出勤時互相支援的隊伍等所有事項都在紙條上頭,有任何問題現在就提出來。」這種規定事項很少會有問題,於是才停個三秒,那人又繼續說了:「那麼苦無就當是我的見面禮請各分隊長收下,解散!」

那人瞬間消失的身影,引起了周圍一陣驚奇的咂嘴聲,而面具底下的鼬微微笑著,再清楚不過這麼快的速度是誰的身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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長期調派遠地…原來只是幌子。暗部的大隊長必須隨侍在火影的身邊,在時局比較亂的時候幾乎是全天待命,前陣子才發生過岩忍計畫栽贓木葉失敗的事情,大計畫不成難保不會有些偷機摸狗的動作,所以乾脆借長期的任務作藉口掩飾。

「大隊長這麼快的身手就是暗部也很少見。」新被調派來的小隊,隊長性格跟卡卡西完全相反,是個熱情的傢伙,很愛聊天套交情,鼬並不喜歡過於多話的傢伙,但好處是可以無形中知道很多資訊,比方說那支當成見面禮的苦無,其實是作為辨識分隊長的信物,並且在發生緊急事件時可以作為忍犬或微香蟲追蹤的線索,每位大隊長給的見面禮不一定,但基本上是為了這兩層意義才特意準備的。
「那麼當時站在大隊長身旁的那兩位是…?」其中一名隊員問到,他們完成任務正在返回村子的途中。
「有一個是前任的大隊長,負責輔佐;另一個是大隊長的候補,基本上算是副手,只是跟著見習。」
「大隊長是怎麼選出來的?」另一名隊員提問,似乎對於升遷很感興趣。
「通常是由前任大隊長向火影大人推薦,再由顧問團隊跟火影大人評估適不適任──哦最基本的要求是必須當分隊長有一年以上的經驗,聽說才剛上任就必須決定好候補的人選,為了避免因公殉職時找不到人繼任,不過現在這個大隊長好像是因為前陣子那個很有名的雨忍村任務才脫穎而出的,他好像就沒有選人…」
一個問題回答完,隊長微微側頭往鼬這邊看,好像是準備聽鼬會提出什麼問題,但鼬只比了比前方,示意村子到了。

跟正規部隊一樣,出任務回來要寫報告書的只有隊長,於是解散後鼬就打算直接到演習場去。

只要一年。鼬想著,只要自己加把勁,早日當上分隊長,努力活過一年,就有機會成為卡卡西隊長的副手…

自己怎麼會心心念念想著的全都是卡卡西隊長?!

鼬還來不及質詢自己,就發現那個心心念念的人正站在一棵樹上,似乎正在觀察著什麼東西。

鼬順著對方所望的方向看去,只看到了忍者學校。

為什麼要監視忍者學校?再細看了一次,才發現了好像正有個孩子在忍者學校的大門上亂塗鴉,馬上有忍者學校的老師跑出來抓那個孩子,但那個孩子機靈得很,一桶顏料潑得大人啥都看不見了後便一溜煙跑走,還邊跑邊嘻笑怒罵嘲諷個幾聲:「哈哈哈你們活該,誰叫你們說我沒資格當忍者!」

因為這孩子太吵,鼬沒發現到不知何時卡卡西隊長不見了。

是那個孩子嗎?抱著一絲懷疑的心態,鼬跟著追蹤起那個孩子來,但之後並沒有再看到卡卡西隊長的蹤影,他也發現那個金髮的孩子除了特別野之外並沒有哪裡跟一般的小孩不同。

只是一時好玩嗎?



『咻。』
「你觀察得如何?」火影唐突的對著只有他自己在的空房間發問。
「…他跟一般小孩並沒有任何不同。」
「你會同意他進忍者學校就讀嗎?」
「幾位顧問大人的看法──」
「你先進來好了。」新任的暗部大隊長從天花板上跳下來,「我現在放你五分鐘的假。」火影比了動作要人將帽子脫下、面具拿開。「接下來的問題都以旗木卡卡西的名義回答就好了…你會同意那孩子進忍者學校就讀嗎?」
「我想…」答得很遲疑。「老師會希望他受教育…」
「好。」火影拿起筆準備簽一些文件──「大人,那只是我個人的意見!」卡卡西連忙阻止。
「你是四代火影最得意的學生跟最信任的部下,你的意見會比其他人的想法更有參考價值。」
「但兩位顧問大人所顧慮的事情確實也不容忽視──」
「所以他會更需要有人教導他如何控制自己不是嗎?」火影很快就簽好了文件。「五分鐘的時間到了,待會幫我把這份文件拿給忍者學校的負責人吧。」
「是…」卡卡西重新戴好了面具跟帽子,接下文件就要動身的時候,又被叫住。
「卡卡西…明天你就放個假吧。」
「?」
「明天代替我去四代火影的墳前轉告他鳴人的近況,我明天想陪陪木葉丸。」
「是…」

雖然說是明天才放假,但卡卡西卻將文件送去忍者學校後就交代副手接替他的位置,帶了幾瓶酒單獨前往了某座森林。

他一生傾慕的人睡在那裡,帶著他的心一塊被埋葬。

一開始卡卡西抗拒來到四代的長眠之地,因為這會提醒他,自己當時是如何的無力,眼睜睜的看著四代死去,心像被千刀萬剮。

四代用著最後一口氣,替他開了寫輪眼的第三道巴之印,將一個村子跟一個孩子交託給他,但卡卡西只夠心力為村子賣命,卻遲遲不願面對那個孩子。

「漩渦…鳴人…」這個男孩,是老師不要他的一個活生生的證明,因為鳴人其實是四代的兒子─但為了一些特殊的因素,這件事只有少數幾個人知道,就連身為四代最得意的學生跟最信任的部下,卡卡西也是到四代死後才從三代火影跟三忍之一的自來也口中聽說這件事情─所以卡卡西無法以自己的名義跟三代火影討論跟鳴人有關的問題,他或多或少,對鳴人抱持著恨意。

卡卡西無言的灌下一杯又一杯的酒,為自己恨一個無辜的孩子感到可恥。

「老師嗝…老師你的兒子…可以上學了…咕嚕咕嚕…我今天、今天看到他…咳呃…在忍者學校的大門上塗鴉…咕嚕咕嚕啊~…希、希望他…不是在畫尊夫人的像…因為有點醜……」

『框啷!』才說完,手一甩,手上的酒杯就碎在地上了。

「對不起…」卡卡西跪在地上,低著頭懺悔,但也許是醉了,沒多久他就倒在地上,全身無力。

這狼狽的姿態叫誰看了都不會相信他就是木葉村的拷貝忍者旗木卡卡西,甚至是暗部的菁英大隊長,這種反差也發生在那孩子身上─體內裝著九尾妖狐而遭村裡人唾棄的小孩,其實是拯救木葉村的英雄四代的兒子─其實他們兩個一樣,都是孤單的活過這六年,並且相對於從未見過生父的鳴人,卡卡西至少還曾跟四代相處過五六年的光陰呢,他有什麼資格恨他呢?

「原諒我…老師…還有鳴人…」卡卡西掙扎著爬向四代的墓碑,才枕著碑台沉沉睡去……



用過晚餐後的鼬外出散步,但他刻意挑了個人煙較少的地方去,因為他不想被任何人打擾,他有些事情要好好想想。

他不太懂自己,怎麼會如此在意一個認識還不滿一年的人,而且,基本上是他知道對方,但對方不認識他。

鼬只知道,自己真的幾乎無時不刻都在想著卡卡西,並想盡辦法要到最接近他的地方去,就連他現在在散步,鼬也是睜著寫輪眼,努力搜尋著附近有沒有卡卡西隊長的身影。

但鼬有所不知的昰,他的週遭也正有人在注意著他。

「我再怎麼看他也不過就只是個小鬼而已。」
「別這麼說,以他這年紀就能熟練使用寫輪眼的人才可不多見。」
「寫輪眼哪裡特別?要說寫輪眼,你就有啊。」
「總之我們需要他的寫輪眼…你先回去替我跟首領傳話,說拉攏宇智波鼬的工作就交給我吧。」
「嘖…少把本大爺當傳話筒!」

猶如螳螂捕蟬黃雀在後的陷阱一般,陰謀也總是環環相扣,斑愉快的開了寫輪眼,從遠處發動了寫輪眼特有的瞳術。

卡卡西隊長!今天鼬不知是特別被幸運之神眷顧還是什麼的,他前後兩次遇到了想見的人,並且所有質疑馬上就在瞬間為之粉碎了。

鼬戰戰兢兢的走向卡卡西,酒味撲鼻。「…怎麼會喝這麼多酒?」

將面罩拿下─「果然…」鼬為自己的想像力遠不及上天的傑作而發起感慨─從何時起便不斷揣想著藏在面罩下的該是怎樣一張俊美的臉,真正見到時還是無法不驚為天人。

這張臉不論男女都能迷倒吧,是為了避免麻煩才遮住臉孔嗎?

好奢侈!簡直是種特權──能這樣獨自一人享受著這世上絕無僅有的美的視覺饗宴。

「熱…」聽見卡卡西夢囈著,鼬便幫忙將厚重的背心還有上衣脫下,不經意的觸碰到卡卡西左臂上的舊傷。
「該怎麼彌補……」鼬想碰那疤痕卻又不敢,損傷一尊精緻的藝術品,就算是間接,亦是無法被原諒的罪過。

那傷痕是他為自己受的,原來就從那刻起,自己賠上了整顆心。

一種波動得越來越劇烈的情感湧上鼬的心頭,鼬倏地俯下身子吻著卡卡西的左臂,他需要做些什麼來撫平內心的激動。
卻只是一發不可收拾,那炸裂而出的狂放情緒就將吞沒理智了──鼬抓著心窩退後,對自己如此明顯強烈的迷戀感到驚惶失措。

「不、我不能…怎麼能呢?他可是卡卡西隊長啊…是隊長…我絕不能冒犯隊長……」

鼬感覺自己的身體好似正在燃燒,下體更是灼痛的讓他不知如何是好。

心底有一絲羞愧,他怎麼能對藝術品有如此猥瑣的想法?幾乎自他眼底逼出淚來。

原來這就是所謂的情慾,超越兒時對父母的孺慕之情、對兄弟的手足之情,更非一般薄弱的友情得以相提並論。

那炸裂而出越來越腫脹的情緒,名為佔有。

你噬我,我吞你,就這樣交融成一體,無論會有多痛。

鼬無力的跪下─我怎麼、怎麼會…這種心情……─不能再看著卡卡西微蹙著眉的睡臉了,那衝動就快奪走自己的呼吸。
「…你知道嗎?卡卡西隊長……」
這種禁忌的愛戀能讓卡卡西隊長知道嗎?他會不會對自己失望?會不會指責自己竟然觸犯身為一個忍者的戒律──居然為了感情這種懦弱的東西而六神無主。

正當鼬痛苦於心頭的震懾無法平息,斑卻滿意的暗自盤算著即將衝擊現狀的一切劇變。



引言很難寫,五倫原來跟五常(父義、母慈、兄友、弟恭、子孝)不一樣,古人原來只覺得三綱壞了(父不慈子不孝,君不君臣不臣,兄不友弟不恭)很要命,兄弟鬩牆跟朋友背信忘義沒關係←不是這樣的吧!

寫到第四回我基本上算重寫了整個大綱,但寫得很開心,大部分想寫的都寫到了,不過還是有點在意各分回字數不平均的事情~

我覺得火影中的忍者學校的教育體制有點奇怪,但還是安排鳴人早其他人一年入學,因為他說他考過三次畢業考(不然他就是被老師唬爛說是參加畢業考還傻傻的信以為真);我想當初要不要讓鳴人入學木葉高層一定吵過,因為他是九尾,就跟要不要讓路平進霍格華茲當教授一樣,都要靠在上位者獨排眾議。

來說一下在我心中瞬身術跟很快的體術有什麼差別:
瞬身術需要浪費到查克拉,但很快的體術不一定(瞬身術需要去過該地點才可以用,且視距離所需的查克拉不定量);瞬身術會製造煙霧,很快的體術不會(至少揚起的灰塵比較少)

最後像中邪一樣的鼬,是斑害得!

此系列下一回《亂世用重典》卷末˙極銘黥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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